许云暖也学着他的模样哼了一声:“老伯,你也别顾左右而言他,你就说服不服气吧?”
“你这个投机取巧,不算。”
“哼,就知道胡子越长的人,说出来的话越靠不住。”
船翁老伯抬手爱惜的摸了摸自己休整的一丝不苟的胡须:“你这小丫头,把话说得清楚些,我这胡子得罪你了?”
“老伯下次要是再出来扮演船翁,记得把胡子弄得乱一些,别像现在这般油光水滑的,一眼瞧过去,便知道是富贵养出来的。”
船翁老伯捋着自己胡子的手微微的用力,一不小心就把自己平日里珍惜如命的胡须给拽下来了两根:“这也算是破绽?”
“老伯若是觉得这些还不够的话,我还可以多给你列举上两条。”
“还有?”
许云暖笑意盈盈的指了指老伯的酒葫芦:“酒葫芦的问题暂且不说,就说一说葫芦里装着的酒吧。”
“这酒就是青莲酿,没什么特别的,而且还兑过水。”
“的确是兑过水,不过要说没什么特别的,老伯就太过谦虚了。你葫芦里装的青莲酿,可是十年份往上的,那可是极为贵重的酒品,据说在市面上早就买不到了,您就这样装在葫芦里还舍得往里兑水,全然就是一副牛嚼牡丹的模样,根本不知道民间疾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