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但是,严文宽没带。
他揪着胡子有些尴尬。自己起先是不愿让严恬与方玉廷有什么瓜葛,后来则是因为查“拘魂案”便将这事儿给搁置下了。本想着时间一长也就蒙混过去,谁知方玉廷今天会重提此事。
唉!怎么办?人家孩子不过就托你带个话儿,关键这两天还尽心尽力地帮你查案,你却转头就把受人之托给扔到脑后?!更重要的是,刚刚还义正严辞地教育了人家一通儿“顶天立地大丈夫”的话。可你自己却转眼就言而无信?大丈夫岂能言而无信?!严大人心里有点慌。
“这事儿,父亲和我讲了。”严恬适时插话进来,解救老父于水火。
她爹左右为难,方玉廷面红耳赤。聪明如严恬,怎会猜不出要带的什么话?更何况方玉廷的心思并不难猜。
她低头看了眼方玉廷腰间系的那个崭新的玉兰花荷包,忍不住挑了挑唇角:“可,严恬自小生性顽劣,乖张孤拐,实非良配。方公子理应找个温婉持家的姑娘共度一生才是。就如这位擅绣玉兰花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