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老黄马:“他是我父亲训练血骑战马的时候挑选出来的,是我父亲的第二匹马,三岁跟着我父亲,驰骋二十年。”
“算起来,这家伙现在已经三十岁,换成是人的话,几近百岁老翁,所以不吃生肉应该也不算挑剔。”
唐匹敌的手在老黄马的鬃毛上抚摸了几下,眼神里闪过一抹伤感。
老黄马已经三十年,天知道它什么时候走。
澹台压境长长吐出一口气后说道:“我十岁的时候就该挑选自己的战马,可我那时候只想要老黄,父亲不给,我便说等着。”
老黄马打了个响鼻,似乎在说终究还是便宜你了。
澹台压境笑起来,在老黄马脖子上拍了拍。
唐匹敌心里却只记住了血骑两个字,他听闻过凉州血骑之名,只知战无不胜,不知竟是如此训练出来的。
澹台压境看了看唐匹敌的坐骑,笑了笑道:“你这样的人,应该有一匹名驹才成。”
唐匹敌道:“他日我领兵征战,我骑过的,皆为名驹。”
澹台压境怔了怔,看向唐匹敌,眼神复杂。
“你这样的人,为何会愿意追随那个人?”
澹台压境指了指前边的李叱。
唐匹敌道:“你应该和他聊聊。”
澹台压境问:“为何?”
唐匹敌道:“技战之术,领兵之法,我应该都比他强一些,再过几年,征战多了,我可能天下无敌,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