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以禅松口了?”楚斐然不禁问道,“你什么时候说服她的?”
上回,花以禅张口就要百万两白银,贪心可不小。
若是她没有答应,这街头巷尾断然不会传出她快要病逝的消息。
因为她若“病逝”,就说明再也不能拿着侧妃的名头胡作非为。
这虽然是个好消息,但杜孤庭,该不会是顾念着旧情,真拿了这么多银子才让花以禅松口吧?
迎着她怀疑的目光,杜孤庭凤目微凉:“人心不足蛇吞象,我只同她传了一句话。”
“若是不愿,便回丞相府去,要么做丞相府的千金小姐,要么就做九皇子妃。”
楚斐然冲他竖起大拇指:“王爷威武。”
“总不能真给她这么多钱。”杜孤庭微微摇头,“此事有一就有二,今日敲竹杠成功,焉知没有来日?本王并不欠她。”
若花以禅真是下嫁到王府,与他政治联姻,那他怎么也不能与花以禅撕破脸。
可如今,花以禅自个儿与丞相府关系也不好。
她回京城去就是死路一条,而待在北境不生是非,才是最好结局。
楚斐然不吭声,只是拿很新奇的目光打量着他:“我发现你这人……”
杜孤庭疑问地看着她。
她想了半天,才道:“你这人,除了感情相关的事情,好像都挺聪明的。”
对待花以禅时的责任,对待皇帝的兄弟情,对待祖母的孝心,对她的情谊……
这些时候,杜孤庭总是容易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