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衣苦笑:“可惜他投错了胎。”
羽生白哉刚好从楼上迈步而下,步履轻缓,光风霁月,说不出的尊贵雅致,一袭牙白锦袍, 洁净如昆仑美玉落于人间凡尘,让顾洛雪和聂牧谣不由一呆。
“你不去?”羽生白哉目光透着期盼,如此重要的日子他当然希望自己最好的朋友相伴。
“去干嘛?”秦无衣反问,“你看我像是能禅坐听经之人吗?再说我与佛无缘,去了难免做出不敬之事。”
聂牧谣强势,夺过秦无衣手中酒壶:“今天必须去。”
“算了。”羽生白哉不再勉强,心知秦无衣见佛会触景生情,在任何时候他总是能为他人设想,“今晚我要在广兴寺修行,影彻不能带入寺中。”
羽生白哉双手递上影彻,也递上自己引以为傲的荣耀和信任,秦无衣接过随手放在桌边,抬头看了羽生白哉一样:“我让你看《商君书》,你偏偏鬼迷心窍要信佛,你若真能遁入空门也罢,世间倒是多了一位高僧,可你明知难断红尘俗世。”
“佛法同样也能教化万民。”羽生白哉淡笑。
秦无衣不与争辩,手按在影彻上语重心长:“相信我,这东西比佛法更管用。”
“道不同不相为谋。”聂牧谣一脸嫌弃,懒得再去劝说秦无衣,拉着顾洛雪就要走。
“我,我也不去了。”顾洛雪缩回手,虽然想去亲眼目睹盛典,但看秦无衣这个样子又放不下心,“一大早就喝的这么醉,身边没个人真不知道他会惹出什么乱子,我还是留下陪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