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诘汾斩钉截铁,说罢便从身后侍从手中夺过一杆长枪,翻身上马,挺身而去。
在他身后,数十人互相看看,大半人咬着牙上马跟随而去。剩余拓跋部族人转身就走,只留下想要投降齐军的部分人,在原地面面相觑。
明明只是求生,却好似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一样。
“直娘贼,俺们也是拓跋部,齐公明明是好人,俺们为什么非要跟他们斗?”
“谁知道?族长有族长的打算,俺们寻常老百姓,只能为自己活。”
拓跋部的族人们一阵嘟囔,看着冲上去厮杀的族长,遁走的族人,还是选择了活命。
“铿!”
方天画戟在乱杀,吕布年过四十,仍旧精力充沛,手中长戟面对新迎上来的鲜卑骑兵,仍旧是一戟一个。
直到撞上拓跋诘汾,他才露出一丝笑容:“千夫长?有点意思。”
“给俺死!”
拓跋诘汾打着的主意是死战,用自己的鲜血捍卫鲜卑拓跋部的荣誉。从大兴安林到河套,持续不变的是拓跋鲜卑的荣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