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走廊里,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缓缓的点燃,鲜少抽烟的他,最近抽烟的次数却越来越频繁了。
两一个人,隔着一道墙,心思各异。
赫连祭一直站在双腿麻木,才进了病房。
许棉正咬着医用胶贴,另一只手拔着针头。
赫连祭眉头微蹙,这个女人就不会服一次软吗?
大步上前,从她的手里接过针头,有些凉的指腹按在针孔上,轻轻一扒,针头就下来了,他按着她的针孔,侧颜挨着她的脸颊。
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暧昧,赫连祭松开手,并没有说话。
许棉想要下床,结果看见床单上大片的血迹,脸瞬间红成苹果,一屁股坐回了远处。
赫连祭蹙起的眉,在不知不觉间松开,口吻依旧冷寒。“不用遮掩,家里的床单也都是你的血。”
许棉的脸更红了,咬着唇瓣,窸窸窣窣的把毛毯披在了肩膀上,双手紧紧抓着毛毯的一角,挪动着下了床。
“裹成这样要去哪里?”他好笑的看着她。
“超市。”她得去买姨妈巾。
赫连祭自然猜到了她要去买什么,墨色的眼眸里染上不着痕迹的笑意,“在这里等着,不准乱跑。”
“啊?可是我得去买……姨妈巾。”她把后面三个字说的声音很小,几乎只有自己能听到。
“我去给你买,你在这里等着。”他好脾气的跟她解释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