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听见动静回头,发现是花朝,都尴尬了。
背后莫说他人短,当心被人捉了现行,尴尬得没地儿钻。
花朝站在半山腰的小路上,居高临下打量她们,“谢娟,我记得,当初你家的马儿给生产队驮东西,每天是算一个人的工分,是不是?”
“不错,咋了?”
花朝和谢娟的关系很一般。
用一般来形容,其实都是美化后的关系。
因为花朝打小就被娇惯着,又常年在外面读书,和村子里的女孩子们原本就不亲。
加上有心人刻意熏染,使得她和这些小姑娘的关系,更显生分。
谢娟打小漂亮,自然看不惯娇娇俏俏的花朝。
曾经的花朝根本没把谢娟放在眼里,现在的花朝,也一样。
上辈子二哥坐牢,老妈离世后,这些人都袖手旁观。
甚至,他们的长辈,还因为老妈是暴毙,而阻止她把二老葬进祖坟里。
那时的她,不但被钱学兵折磨得遍体鳞伤,还要为老爸的伤病四处奔波借钱,更为了老妈尽快入土为安,而熬红了双眼。
最后,还是一位不愿露面的好心人,给她提供了一块地,让她把老妈的后事办了。
安葬老妈后,她离开了跃进村。
从此,再也没回来……
如今,她特意点出谢娟,也是为了引出谢娟的这句话。
“嗯,所以呀!”
她点点头,“既然谢家这些年用马儿替生产队驮东西,算一个壮劳力。我家小牛犊替生产队耕地,自然也该算一个壮劳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