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找到了,就在她床底下。”
几个大娘还在议论纷纷,跟其他女子说起来唐梅的床底下有多脏。
唐梅也是没想到,本来就扔了的裙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喊道:“你们干什么,是谁塞在我床底下的,我明明扔……”
“你明明扔了是不是?”
村长气坏了,指着她,又指了指唐梅家人。
“你们做出这种事儿来,败坏人家读书人的名声,我都替你们觉得丢人。再让我抓住你们坏我们村子的名声,我就把你们全家都赶出去。”
要是村里有这么不要脸面的女子,万一被其他村里人知道,他们村子里的男子还怎么娶妻,女子还怎么嫁人?
村民都是很看重名声的,对这样败坏全村名声的人尤其厌恶。
唐梅百口难辩,还在喊着:“我没有,就是凌衡川想占我便宜,他还脱我衣服。”
有村民说:“我们就看见书生的衣服被你扯坏了,可没看见他扯坏你的衣服。”
“就是,想勾引人家还诬赖人,呸。”
唐梅又喊道:“他还带我去参加宴席,县城的人都看见了。”
她抓住这一点不放,让村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凌衡川冷着脸说:“当时我是受县丞张大人邀请去宴席,跟你完全没有关系,是你上来攀谈的,我并没有理会。”
唐梅却不愿意:“你就是跟我去的,你有本事让张大人给你作证啊。”
她想着现在也不可能去县城找张大人来作证,就算真的找了,这段时间她还能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