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瑶看着华星楼一脸的费解，她笑了一下，“华星楼，你是不是，从小到大，都没有遇到什么坎坷，什么都没有失去过吧？”
华星楼：“什么？”
姜瑶：“这么说吧，你也拥有小世界，可以从其中吸收神力吧，你平时都是怎么做的？”
通过小世界来修炼，这是天元城的贵族才能够享有的特权。
华星楼：“我有两个小世界，这其中的人的气运，灵气，会被我所用。”
姜瑶：“那你干扰过他们的命数，直接炼化他们的神魂，制定各种规则让这些人成为你的奴隶了吗？”
华星楼摇头，“这是一种邪恶的竭泽而渔的办法，是被禁止的。而且，如果用这种法子，吸收的灵气是浑浊不纯净的，并不利于修炼。”
修炼虽然需要大量的灵气，但并不是数量取胜。
当灵气之中，混杂了太多的怨气，那么就会让修炼，大打折扣。
这也是为什么，齐远道虽然跟姜瑶修为相近，而且他还有许多法宝，但却依旧打不过姜瑶的原因。
他的灵气，并不纯净。
姜瑶反问：“这件事，是不是任何拥有小世界的修炼者，都是知道的？”
“对。”
华星楼点了点头，突然就想起来，齐远道临死之前说的那句话。
他恍然大悟，“难道，齐远道就是用这种邪恶的法子，吸收小世界的灵气，而你……是那个小世界中来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