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唇，有些苦涩：“汐嫣，血缘真的就那么重要吗？”
“好歹我们也在一个屋檐下待了十几年不是吗？”
“是。”
宁素白顿时面色一喜：“汐嫣，你还愿意认我这个母亲？”
姜汐嫣眼神冰冷地盯着宁素白：“姜侯夫人，我们好歹在一个屋檐下待了十几年，可你是怎么对我的？”
“你为了给姜步淮还赌债，让我嫁给安南王。”
“你为了帮姜岁欢，不惜想要在安南王府置我于死地！”
“姜侯夫人，如此一来，你觉得你配当我的母亲吗？”
宁素白脸上的喜悦褪去，只剩下一片惨白。
姜汐嫣压抑着声音里的恨意：“姜侯夫人，你且等着，若有朝一日侯府垮了，我第一个杀的人就是你！”
宁素白被姜汐嫣眼里的杀意吓到了：“姜汐嫣，你！”
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一双眼睛：“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怎么会变得这么恶毒？”
“恶毒？”
姜汐嫣冷笑了一声：“哪里比得上你们恶毒！”
言罢，姜汐嫣进了府中，不愿意再和宁素白说一句话。
宁素白也只得期期艾艾地自己回了府。
澜依看着姜汐嫣，欲言又止。
姜汐嫣：“怎么了，澜依？”
澜依一脸认真：“小姐你真的想要杀了他们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