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梦!自古以来,哪有妹妹出嫁带着姐姐的道理?你不知羞耻我还怕丢人现眼!淑儿是宋家的姑娘,就得给我安安分分住在宋府,哪里也不准去!”宋太傅觉得宋画祠的话羞辱了他,怒不可遏。
“姐姐是宋家的姑娘,那女儿便不是了吗?爹爹口口声声要姐姐好好待在家里,那为何要置女儿于死地?”宋画祠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倔强而苦楚的看着宋太傅声声质问。
“一派胡言。”宋太傅转过身,背对宋画祠。
“女儿是否胡言爹爹明白。昨日是我侥幸,可是我决不允许让姐姐再承担这样的风险。姐姐身上那些被爹爹打的伤还没有好,至今卧床不起,若再有一次,哪里还有性命在?我真的不明白,爹爹可以对大姐姐那般好,为何对我们姐妹如此狠心?”
宋画祠的话就像一把把刀插入宋太傅的心脏,刺痛却不敢拔出来。他并非毫无感情,并非不曾矛盾,只是于他来说感情永远敌不过自身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