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家人,不必紧张。”
说完,见孙晋还是没放松,眼里闪过不屑:商户出身,终究是难登大雅之堂。
话声却依旧温和,“后日就是殿试了,您有把握没有?”
“回舅舅的话,有几分。”
温仲点头,换了话题,“同科学子中,有没有关系较好的?”
“宋思”两个字都到了嘴边了,孙晋又咽了回去,回道,“有。”
“既如此,晚上便请他们吃个饭,多亲多近。殿试的事情谁也说不准,如果你们都能进来三甲,以后就是同僚,关系自然比别人要进一步,于以后的仕途也有帮助;如果你失利,将来他们也是你的依仗,如果他们失利,你就是他们的依仗,明白我的意思吗?”
“孙晋明白。”
“好。”
温仲掏了一个玉牌出来放在桌子上,“我与翠香阁的东家是老朋友,这快玉牌是他赠我的,拿着它去吃放不用结账,拿去吧。”
孙晋喉头动了动,终是没有说出话来,起身上前,拿过玉牌,道了谢,又重新做好。
温仲又与他闲话家常的了一番,眼看半个多时辰过去,才让他离开。
孙晋坐进马车内,看着手中的玉牌,嘴角咧的老大,虽然他家里有钱,可这样的光不沾白不沾,“去南城。”
……
“宋兄,宋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