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们除掉的那个景桀,他的母亲就姓晁,她在晁家之中是我父亲的一位堂姐,论辈份是我的堂姑,她早年被五灵景氏相中,后来就嫁入景氏,晁家就与景氏从原本的毫无关系变成了儿女亲家,有了婚约之盟,而晁家也从那时起在景氏的帮助之下逐步在宁州发展起来的。”
听到这里钱潮才想起来以前似乎是听汤萍说起过,景桀的母亲的确是姓晁,但当时他为在意,这样看的话,似乎这晁竹至少在身份上没有说假话,但是随即一个问题就在他心里冒了出来……
既然景桀的母亲是晁竹的堂姑,那么景禄要杀自己,一定是违背了当初景氏的主事长辈在议事堂里立下的誓言,那为何晁竹不将景禄的事情去告诉她的堂姑,反而在夜里来告诉自己呢?
钱潮脸上细微的变化被对面的晁竹敏锐的目光捕捉到了,她微笑着说道:
“我大概知道钱公子在想什么,钱公子是不是好奇这件事我为什么不去告诉我的那位堂姑然后由景氏的长辈们去解决,反而是我在半夜里一个人悄悄的找到钱公子来说这件事,对不对?”
钱潮坦然的说道:
“正是如此。”
“钱公子,这其中自然是有原因的,而且还比较复杂。”
“无妨,此时夜静,在下正要好好的听一听。”
钱潮说着将已经沸腾的茶壶从泥炉上取过来,给晁竹面前的茶盏斟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