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至于像他外甥一样直接喜极而泣,他也竭力克制了,但还是藏不住那激动。
“药方呢?”
胡霁色道:“我可以给大人配药。”
白圣儒一激动就想从床上挣扎起来:“你……”
“大人若逼我我便一死!”胡霁色直接站了起来,道,“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这药便是我爹都配不出来,最起码,三年五载地是配不出来的。”
“你又要挟本官…… ”
“是大人要挟我们在先”,胡霁色丝毫不退让,道,“我总不能任人宰割。大人若是没什么事,民女就先退下了。对了,大人还是不要太生气,也不要随便下地了。”
说完,她也不等白圣儒回话,就走了。
霍大夫看着她的背影,听得白圣儒又喘了起来,连忙去替他顺气。
“虽说恃才傲物,但确实,确实也是难得一见的杏林奇才…… ”他小声道。
白圣儒喘息稍平,遂即咬牙切齿地道:“本官从未受折辱至此!”
霍大夫满头大汗,但还是只能提醒他,道:“大人,这话便是您不爱听,小人也需得说。白家病苦百年,多少杏林同仁便为之熬尽了百年的心血。百年之功,未能比她这几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