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打赌你们肯定输的,谁说周麦田永远不可能脱下外套!”
我定定地看着一脸调皮的程无端,像根木头一样定在原地,看他从裤管里掏出了一个自制“血包”,邀功般地举到我的面前。
眼泪,无声无息地滑落。
我是那样担心着他,心疼着他,他却利用我对他的关心,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这般奚落我。
看我流泪,程无端似乎一下子也慌了,连忙站起身想要安慰我。可是,我却扭转头,躲过校服快速地向前跑去。
如果那一天116路的司机能够看到这篇文,请您原谅那个名叫周麦田的女孩吧,我知道公交车不到站是不能随便停的,我也不该将手中的矿泉水瓶丢向你迫使你停车。可是,请您谅解我处境的尴尬,满车的笑声是那样的刺耳,一点儿也不性感,还有些婴儿肥的周麦田是那样的无地自容。
一阵尖利的刹车过后,我和程无端一前一后地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