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祥一时间有些慌乱,但他很快便镇定下来,沉声说道:“你我两家只是有生意上的交锋,绝不到你死我活的地步,我今夜好心邀请曹兄把酒言欢,曹兄却一点面子不给,多次言语羞辱,莫非是真的以为我隗家怕了你们。”
曹诚觉得很可笑,所谓生意上的交锋只是借口,他们两家谁不想真正统治燕子镇,在生意上进行打压也不过是明面上的手段,暗地里两家不知道做过多少染血的事情,早就是你死我活的境地,又怎会轻易就化干戈为玉帛。
听着隗祥尽显虚伪的话,曹诚更加觉得今夜这场宴席目的不纯,幸而他早做准备,若真的白痴的相信自己的敌人,曹家早就不知道被灭亡多少次了。
“做生意要守规矩,做人也应该要有自己的底线,我也懒得再陪你们演下去,若说这场宴席真的是朋友间的把酒言欢,隗兄你自己相信么?”
隗祥面色阴沉。
曹诚冷笑不已。
便在这时,一直保持着沉默的隗介,突然抬起头来,沙哑着声音说道:“燕子镇的规矩应该统一,老朽认为,我隗家便有这样的能力,若曹家愿意俯首称臣,我隗家自会以礼相待,绝不会亏待你们。可若你们曹家不识抬举,便也就此从燕子镇消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