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大人了,军马已经备好了,还望大人一路平安。”府丞擦了一把额角冒出来的汗,“那,皇子近卫也跟着大人离开吗?”
一批效忠于他人的,穿着甲胄,腰间佩刀还一言不发的侍卫在身边出现,是个人都会紧张,何况本就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小县丞?
信使看了眼不安的县丞,冷声说道,“不,皇子近卫有更紧要的事。”
“敢问是什么紧要的事?”
话音刚落,信使一个威胁的眼神朝着县丞望去,县丞顿时如同被刀架在脖子上一样,什么都不敢问了。
信使转身离去,仇离和身旁的萧景珩对视一眼,两人又一前一后的离开了屋檐。
“驾——”
昏暗之中,信使骑着马赶往下一个郡县送信,却没发觉自己身后点缀了几道神秘莫测的身影。
角落里,萧景珩对着仇离说道,“劫持信使可是大罪,你确定要这么做?”
仇离头也不回,“命令已经下了,后悔也来不及了。”
听到这话,萧景珩颔首,接到命令的监察卫如同出鞘的刀,不见血不入鞘,正是这样一个这样如刀如剑般锋芒毕露的组织,给龙椅之上的那位解决了不少的麻烦,也因为他们的锋芒,监察司在不少大臣看来简直如同眼中钉,肉中刺。
“七皇子近卫来这里做什么,你不好奇吗?”
莫名的,萧景珩竟然在仇离沙哑的声音里听出了沉重。
“看看不就知道了。”萧景珩低语,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心底的一抹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