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匍匐在了尘埃里,“言帝封,言帝封,言帝封……”她喃呢他的名字,一切,言帝封都听到了。
言帝封口中的鲜血流淌出来,将地面都染红了,人们用脚掌踩在言帝封的身体上,言帝封动弹不得,只能竭尽全力的挣扎,好像折断了腰肢的尺蠖一样,那种垂危的模样,任何人看到,都不免鼻酸。
“言暄枫,求你了,放过言帝封,放过言帝封,好吗?”
“朕放过他,他会放过朕吗?”言帝封回身,冷漠的目光笼罩在浅桑的身上,声音字字泣血。“多少年了,朕有多少次的机会,可以放过言帝封,朕也的确放过了言帝封,但现实证明,朕是如此之愚蠢。”
“朕是选择放过言帝封,但言帝封呢,对朕的所作所为有过理解吗?朕要收缴他的兵权,朕要将他贬为平头百姓,朕要…唯我独尊。”他说,每个字好像冰珠一样从他口中迸射出来。
“言暄枫,你……”浅桑敢觉,言帝封变了——“你变了,你让我如此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