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妍县主狠狠瞪了她一会儿,气得一甩拂尘:“滚滚滚。”
“告辞。”
陆明舒出来,和等在园子门口的谢星沉会合,两人原路返回。
出了宫观,她才问:“这是哪里?嘉妍县主好端端的,怎么住在这?”
她记得,当年逸郡王被囚七真观,嘉妍县主并没有受到牵连。王族就这么点血脉,除了石宇就是她了。她还是县主,仍然享有地位和食邑。
换句话说,她还可以当金尊玉贵的县主,何必穿成这样,住在这宫观里?冷冷清清的,实在不像嘉妍的性格。
谢星沉道:“别对她有偏见,嘉妍本性并不坏,就是不懂事。她在这里修行的,这几年性子磨得差不多了,修为也大有长进。”
陆明舒瞟着他:“喂!我从来就没对她怎么样好不好?明明是你这个表哥,毫不留情打她的脸。”
谢星沉失笑:“说的对,我的错。”
他轻轻叹了口气,道:“嘉妍其实很可怜。她母亲很早就去世了,逸郡王宠她的方式就是放任,很少有时间陪她。有时我闲着无聊,陪她玩一会儿,她都很高兴。就算之前我那样对她,她都不在意,只记着我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