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有一阶段,我恨透了她,我一边带着对她的恨一边和别的女孩一起玩,渐渐的,我发现我新交的女孩子越来越像她了,然后,那些女孩子总是让我生气,我让她们做和她同样的事情,可那些女孩子们做起来都不及她万份之一的可爱。”
“芬姨,最后,和我约会的女孩子叫苏茉莉,草字头的苏,就因为这个苏字我和她约会了几个月,多可笑。”他笑了起来,笑声又涩又苦。
他抬起头,缓缓的把手搁在他的心上:“我每天对着自己撒的那几千几万个谎言都骗不过这里。”
“然后,我和自己说,姜戈,你得在自己没有疯掉之前去见见她,然后,见了第一眼之后,就想再见她第二眼,然后,就想把她带回家。”他的声音很安静,可他的眼里有着惊涛骇浪:“既然,要不来爱就要来恨,我想让她就像我一样,每天活在对一个人深刻的怨恨之中,于是,我就把她带回家了。”
“芬姨,很蠢吧?我就用那个借口把她带回自己的身边,我告诉自己,就一年,一年之后,把这桩心事了,然后和阿画结婚,然后,像世界上很多很多的人一个随遇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