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怨归埋怨,可也没办法,恐怕此刻就算孙大树站在这,他们也只能笑脸相迎。
晚上赵小舞回来发现铜镜和被褥铺子都不见了开始闹:“爹娘,你们怎么能不把自己睡的那铺给当了!那我睡哪呢?”
此时这夫妻两从一间杂物房找到了原来租客不要的破被褥给重新铺上,棉花结板就不说,还带着一股子潮霉味,睡惯了好床的赵小舞哪里受得了。
“还不是你那该死的姑姑和你心上人,拍拍屁股走人留下我们在府城和西北风,不把东西当了哪来的银子交房租?不交,晚上咱们睡大街呀!”
“还有你们两个也是没用的,在那酒楼干活好东西多着呢,也不知道往家里带!”害得今天去买米面粮油又花了二两银子,肉都舍不得买两斤。
“告诉你们,这些银子等你们发了工钱以后都是要贴回给我的,都十四岁的人,还要你老爹老娘养活多久?”
银子到手就是她的,花她的钱,那就是在割肉剜心,可疼死她了。
赵小舞也来了劲:“爹娘你们也就三十岁,在府城闲住着,也一块找些零活干呀,天天猫这有啥用,码头正招搬工呢,或者也寻个酒楼打打杂的不就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