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芳卿认为,成为同事后,二人应该有很多话说,至少比宴会那晚聊的要多些,可车内,一时却相对无言。
车里开着空调,车子再豪再宽敞,此时也成了密闭的小空间,冷风从四面八方的出风口吹出来,将俩人的气息混合一气,搓圆揉捏,再不均分地撕裂开来,呼吸间一口口地强塞进芳卿的鼻孔里。
芳卿开始回忆,除了何遇和何叔,她好像还真没正儿八经地单独和异性坐过车,这使得她越坐越难受,就像是缺氧,喘不上气的那种感觉。
芳卿原本想冷处理——自己心里曾经对林杉有过的那一段斑驳情感,即使眼下曾经的白月光来到了身边,可因时过境迁的种种,使得芳卿最近一段时间是能回避就回避,尽量同林杉少有交集为妙。
头天晚上吃饭时,芳卿和林杉其实也没聊几句话,席间宋栖云安排她同林杉一起出一趟公差,芳卿当时脑子只是“嗡嗡”了两声,没太在意出差的具体内容,以为就是俩人临时搭伙市内跑跑,小半天功夫了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