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地揪着他脖领,故意恶狠狠的说:
“别惹急我,不然惹出一堆祸,让你收拾。”
这也是她能想到的,自认为最有威慑力的威胁。
说逃,不现实。哥哥在人手里呢!
说打,不现实。人家会功夫,她白扯!
说骂,更不现实。上次在他面前爆粗,后果是什么,到现在她都记得。
独孤寒任由她揪着脖领,玩味十足的看着她,缓缓开口说:
“无妨。就是想把东陵翻过来,本世子都帮你。”
呃……
这一波撩,杀伤力十足。
齐妙忙松开手,后退几步,咬着嘴唇看他,不再说话。
她清楚,这货根本不喜欢她,之所以这样,就是男人的占有欲、控制欲。
越来越被动,越来越……身不由己。
齐妙咽下了口水,坐在圆桌前,索性来个沉默是金。
独孤寒倒也没说话,脱鞋上炕,直接躺进了柔软的被窝。
这一个动作,直接把齐妙给刺激了。起身、快步走到炕边,居高临下盯着他,不爽的说:
“喂,你躺哪儿呢!你睡这儿我怎么办?”
“又不是没一起睡过,炕里给你。”独孤寒说着,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齐妙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真想自己会功夫,然后将其扔出去。
此一时彼一时。
当初在白淼家,他们的确一张炕上睡过,可中间隔得距离,足以放下两个成年人。
县衙的客房,炕很小,类似现代双人床那么大。
怎么睡?
如何睡?
齐妙重重叹口气,真是觉得这次县里之行,特别无奈加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