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
磨蹭了好一会儿,一姐将一小瓶的云南白药粉跟几个创可贴递到了我的面前。
我犹豫了再三还是伸手将其接了过来,入手那是一阵的暖意,且还有着一股奇异的芬香。
我先给他止了血,然后又在他的伤口上贴上了创可贴,最后才随手的找了块散落在牢房当中的破布去擦拭那一脸的血污。
擦着擦着我的手忽然就停了下来,因为我忽然间觉得眼前这个人看上去未免也太眼熟了吧。
“胖子,你看这个人是谁!”
听我这么一说,吴胖子紧忙凑近了那人的脸细看了起来,在经过了短短数秒钟的辨认之后,吴胖子猛然的瞪大了眼睛惊呼道:“我草,这不是阮兄吗?”
没错,当下被打得浑身是伤流血昏迷的人,正是阮洲,也就是当初以五百块卖给我皮质地图的那个发传单的小年轻,至于他的名字,那也是后来在渡船上细聊时得知的。
在这海上的牢房里,我竟然能够见到阮洲,这着实是让我感到十分的费解,话说他不是回家去了吗,怎么会突然的出现在这里呢,而且还受了这么重的伤。
这样一来,我就更想知道在阮洲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了,不过看样子至少得等到他醒过来才能知道了。
虽然跟阮洲认识的时间不算长,但是至少也是一起喝过酒谈过心的朋友了。
吴胖子相比我来说,貌似更注重这种情谊,当认出是阮洲之后,气得吴胖子是再一次的火冒三丈,他扯着嗓子非要让人家把牢门打开,然后来了一对一的公平较量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