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围观的那些路人也都暗暗地往后退了两步,觉得这位潘家五少夫人委实是蛮横霸道。
那几个京卫大营的士兵面面相觑,却是没人应声。
那可是东厂啊,就算是他们去找牛副统领,恐怕牛副统领也不敢正面对上东厂!那么,就算是把人请来,那不是自讨没趣吗?
柳映霜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这几人无视,只觉得心中更怒。
她狠狠地跺了跺脚,情绪更加激动,“胆小鬼,都是胆小鬼!不就是东厂吗?有什么了不起……”
柳映霜气得理智全无,大言不惭地又喊又骂,完全没注意到潘家的马车从另一个方向驶来,她的这番叫嚣也传入了潘家人的耳朵。
马车里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挑开了窗帘一角,朝着柳映霜的方向望去,吓得脸色发白。
潘夫人保养得到的手指死死地捏着手里的紫檀木佛珠,心跳砰砰地回响在耳边,胆战心惊。
她本来就觉得柳映霜这么公然和端木家的铺子对着干不太妥,太容易得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