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无言以对，虽然早就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但是真的要面临刚开始就失败的结果的时候，每个人心里都很沉重，尤其是这样的失败要以一条人命作为代价的时候。
武六紧紧抿着嘴，快速地将手里的药粉洒遍了陈老汉的全身。在这个过程之中，陈老汉的惨叫声就没有停过。小方大夫已经把无法动弹悲痛欲绝的老伴儿送到了另一间屋子休息，其余人都是一脸惨白看着床上的陈老汉撕心裂肺的呼喊，只觉得自己似乎都是在感同身受。
过了许久，陈老汉的呼喊声微弱了下去，渐渐地微不可闻。
第四百一十二章 初有成效
“他是……”李珏弱弱地问道，脸色发白。他向来风流顺意，不曾体会过人世间疾苦。就算开始协助周禛断案，对于很多事情的感受依旧不是十分具体。如今，当一个活人在他面前遭受这么大的痛苦的时候，李珏觉得对自己的心境是一个极大的考验。
没有人回答他的话，因为大家都被刚才的惨叫声给压抑住了任何的情绪。稍过片刻，方医正走上前，发现陈老汉身上似乎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变化。
这让他有些灰心，正要说些什么，忽然发觉陈老汉身下面的阴影似乎重了许多，定睛一看，才发现有小股黑色的水正从陈老汉身上慢慢渗透到了底下的白布上面。
“你们快看！”方医正顿时瞪大了眼睛，赶紧招呼大家过来看。几个人快步走到了床边，这一次大家看得很清楚，从陈老汉身上，正有黑色的液体渗出来，随之而来的就是一股恶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