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什么？”
“可以跟你谈恋爱。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有条件。”
“条件？你提吧，我看看是什么条件。”唐陌北双手插在裤兜里，半垂眸看向林烟。
“还不知道。看我心情吧，到时候再提。”林烟其实也没有想到到底是什么条件，只是下意识地不想在唐陌北面前输得太惨。
倒是不是说她看重输赢，只是有些不习惯。唐陌北这样的人其实是很会权衡利弊，计较得失的。林烟也不确定她在唐陌北心里的地位占多少，或者是如果遇到同等选择的事的时候林烟不确定她是不是被唐陌北放弃的那一个。
既然不确定，那就要有一个心理准备。她二十五岁，不是十八岁岁也不是二十岁，没有那个勇气去赌一把不确定。
林烟从来不否认她在唐陌北面前其实是没有十足的把握的，尽管她从来没有出现过患得患失的机会，但是唐陌北从来没有跟她正面说一句：“我爱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