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沈璃脚步一顿,声音微肃,但却仍旧没有转过头来,“天君不会取消婚约,是因为他不能,而能取消婚约的……”她侧头看了行止一眼:“神君何不放我一马?”
行止垂眸沉默。
当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沈璃觉得浑身燥热,她只当是吞了那颗珠子第一晚会有些不适应,一晚叫肉丫送了四壶水,喝完了还是口渴。第二天清醒之后,口干舌燥的感觉虽减轻了不少,但头却开始隐隐作痛。
肉丫忧心地问她:“王爷是不是病啦?”
“你见我病过?”沈璃一句话将肉丫的担忧堵了回去,肉丫伺候她穿衣洗漱。沈璃刚一开房门,便在院子里看见了来回踱步的拂容君,沈璃立时便皱起了眉头。
拂容君心中一怵,下意识地往后站了站,但犹豫了半晌还是硬着头皮道:“你……王爷可知,昨日扶我回来的那男青年是谁?”
沈璃想起昨日荡过心头的那“啵”的一声,嘴角一抽,道:“作甚?”
“啊……昨日我不是醉酒嘛,我与他回来的时候,走到半路酒醒了些许,兴致起了与他对了两招,他功夫不错,打到最后我酒醒了大半,兴致又起,吟了首诗,不想他竟能随随便便接出我的下句!这在拂容舞文弄墨的数百年间可是从没遇见过的!拂容心生仰慕,想与他多探讨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