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云摇摇头,她不想告诉安国公,是她略施小计导致傅焕云打瞎了甘菊的一只眼睛,她不忍心下手杀甘菊,但甘菊下半辈子都会是个独眼残疾,这种痛苦伴随她一生,也许,比杀了她更加残忍。
她哪里会想到傅焕云能彪悍地打瞎甘菊的一只眼睛。
安国公不好跟傅凌云讨论定南侯府内宅的事,另提起一事,说道:“对了,这些日子京城里有你父亲的流言,我着人查了查,竟是跟皖北侯世子洪犇有些关系。”
韩嬷嬷闻言,气愤地瞪眼,那个洪三牛抢了定南侯的军功,还恶意中伤定南侯,使劲踩定南侯府,这人的脸皮真是厚到无可救药!
傅凌云并没有吃惊,而是眼含笑意地看着安国公,说道:“皖北侯世子是个好大喜功的人,又是个雁过拔毛的人物,粮草却被国公爷打劫走了,他一斤米没落着,又查不出是国公爷所为,所以便迁怒到我们侯府。洪世子在朝堂上抓不到我父亲的把柄,因而,便捕风捉影构陷我父亲,以此隔靴搔痒。”
韩嬷嬷惊怔,安国公一愣,继而哈哈大笑:“大姑娘这句‘隔靴搔痒’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