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姐……”有些无措地回头朝着岸边的冷倾月看去,这——这什么情况?自个打人的人兴奋也就算了,难道这被打的也会兴奋?
“没什么,估计他们觉得单一的惨叫有些单调,想来点创意。你玩你的,看看他们想给我唱个什么曲。”安抚地朝萍儿看了一眼,冷倾月轻笑一声,五指下意识敲在桌面上。
得到小姐的安抚,萍儿胆子又回来了。抡着棍子打得更来劲了。却不知道这严重变调的歌声远远传去,让外面那些下人是又想进来一探究竟,又怕里面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要是沾上一点,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看着冒出来的头越来越多,冷倾月五指动得更快,看她五指指尖的敲击,赫然是前世在钢琴上的指法,每一个音符连串起来,居然是欢乐颂。
蹲在冷倾月肩头上的鸟形魔兽,在听到如此痛苦的欢乐颂,翅膀遮住鸟头直挺挺地从冷倾月身上摔了下去,那仰面朝天的小身板,更是止不住地抽搐:天啊,难听死鸟了。
就在这常人难以忍受折磨版的欢乐颂中,冷倾月惬意地消灭掉一个苹果,萍儿终于有些玩累了,甩了甩酸痛的胳膊,一手拖着烧火棒哧溜一声滑到岸边,就这冷倾月脚边做下,小手在身上锤了捶,气喘吁吁道:“小姐,我玩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