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年忽然觉得心头有些痒,就像被羽毛搔过一般。接着那痒意扩散到全身上下,连牙齿都痒了起来。
他舔舔犬齿的位置,不能止痒,酒醉后格外暴躁的性子做出了最直接的反应——一口咬上了眼前白皙的脖颈。
“啊……”莲艾这回是真的疼了,他就像只被猛兽叼住要害的可怜白鹭,命门受制,动弹不得。
步年压着莲艾的脖颈,不让他乱动,齿间牢牢叼住那一块皮肉不放,柔软的舌尖更像是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一般不住舔舐嘴下的肌肤。
直到莲艾出了一身虚汗,步年才缓缓松开他的脖子,直起身时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
“你再不听话,我就将你脖子咬断了。”他嗓音轻柔,仿若情人间的低语,莲艾却分辨不出他话里的真假。
“我是代替父亲来参加左翎雪与摄政王婚礼的……”莲艾眼角还泛着疼出来的水光,他不敢再犟,便将所有老实托出,“参加完婚宴,我就走。”
步年放开他,道:“你最好没有骗我。”
莲艾捂着脖子上的咬痕,抿了抿唇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