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像是自己的半个儿子,见你保家卫国征战沙场心里不免担忧,年纪轻轻可要保养好身子啊。”曲傅林说到此处叹了口气:“身子好了,那才是本钱,别像笙儿二姐那样,因为一个小畜生躲在屋里不出门,非得把身子闷出毛病憋坏了不可。”
“二姐的事晚辈也听说了,曲伯父也要注意身体,郭成玉那是罪有应得。”
曲傅林一想起这个心里就憋屈:“他是罪有应得了,却连累我的瑾儿。”
徐之珩若有所思,撩开衣袍跪了下来,将曲傅林吓了一跳。
“孩子,你这是做什么!”
“晚辈有错。晚辈身为家中嫡长子,却并非教养好庶弟,让他在钊哥的大喜之日上做出那么丢人现眼的事,实在是不应该!”
“这孩子,此事是他们二人不检点,与你有何干?快些起来!”
正当二人拉扯之时,曲时笙走了过来,手中捧着个盒子,盒子里装的是一些瓶瓶罐罐。
她似笑非笑的说:“呦,自家弟弟闯了祸事,这么久了也没说露个脸赔个不是,倒劳烦你风尘仆仆的过来一趟。”
曲傅林向女儿一瞪眼睛:“笙儿,胡说什么呢。”
曲时笙笑了:“开玩笑呢父亲,我与珩哥哥一起长大,我能不知他人品贵重?”
徐之珩的目光一直落在曲时笙身上,注意着她裙角微微飞扬,上头的绣样好像是山茶花。
曲傅林接过曲时笙手中的盒子递给徐之珩:“这是我让笙儿找出来的药膏,你拿去用吧,若是没了再让笙儿按着她外祖父留下的方子给你配制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