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诗作对,等而下之。明经解义,方为上品。当今大争之世,要我说,学就学宰相才,治国平天下,总好过写些靡靡之曲,让那些不知羞的青楼女子传唱……”
众人交头接耳,鄙视的眼神看着徐昀,似乎选诗赋科是什么特别丢人的事。
徐昀没跟他们计较,从某种角度而言,这些人说的也不错。
他选诗赋科,的确是想走捷径,不愿意去费心劳神的搞经义研究。融合原身得到的经义知识,已经足够他应付大多数场面,有那工夫,还不如想想怎么赚钱有意思。
但要说诗赋误国,学好经义就能治国,那是屁话。
诗赋和经义都只是出仕的敲门砖,能不能治国平天下,靠的是运势、智慧和手段,而不是看你诗赋做的好,看你经义解的妙。
沈谦等气不过,正待争辩,曾跟徐昀有过小冲突的苏杰越过众人走到跟前,冷笑道:“徐兄侥幸窃取高名,没想过今天会露了怯吧?只敢选诗赋,不敢选经义,是不是腹中空空,怕在课堂上答不出来,丢人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