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啊,塞西莉亚,你绝对是个怪胎,”坐在前排的艾丽卡·克里夫扭过头说,“波利的帽子真是好看极了!”
“是鲍约翰做的。”塞西莉亚对波利挥挥手。
“真的吗?这男人真是个金龟婿。”
“他的确是。”塞西莉亚附和道,她能听出自己的语调有多么不正常。塞西莉亚感到马哈里亚正扭头看自己。
“你了解我的,”艾丽卡继续道,“直到今天早餐,我才记起今天还有场游行。因此我将几个装鸡蛋的盒子塞进艾米丽的帽子里,说:‘就这样了,孩子。’”艾丽卡对自己做妈妈的随性相当骄傲,“看她来了!哟哈!”艾丽卡站起身,疯狂地挥手,又很快坐下,“瞧见她瞪我的样子了吗?她知道自己的帽子是所有人中最糟糕的。好吧,在我开枪射死自己之前,有没有人能给我一颗巧克力球?”
“你还好吗,塞西莉亚?”马哈里亚凑了过来,塞西莉亚闻见她身上熟悉的麝香香水味。塞西莉亚瞥了她一眼,又很快避开她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