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傅至伟不知道他摆得到底是哪一道。
傅景霄声音不拘束,反而是以一种闲适的状态来和他沟通:“远方生物是未来傅氏要合作的项目,目前来说远方生物缺一个CEO,以二叔的能力,如何将远方拿捏在手里应该不用我来说,您自己的运营手段也足够可以,我不妨告诉您,谢知洋和我达成了对赌协议,远方生物未来的主导是独立运作,如果二叔来做这个项目的话会如何?”
“你以为和我画那些大饼,我就轻易入你的套了吗,你以为我是我们家那个臭小子,你给他一点甜头,他就向着你,一点都不像我。”傅至伟不会这么容易轻信。
傅景霄淡淡地笑着:“其实阿鸣有很多您没有看到的优点,他知人善用,明辨是非,及时止损,这些都是二叔教的好。”
“不用拍我马屁。”
“您知道我从来不会说逢迎您的话,我说的是实话,他愿意为了自己工作而去努力,也愿意为了自己的梦想去拼命,这些我不及他。”傅景霄说的是实话,因为他放下了自己想要从医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