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一场阴谋,谁害的我一定要查清楚。”张道长看到了生机,赶紧说,俨然一个受害者的形象。
村里人开始同情起张道长来,“张道长给人算命十多年,在这一带名望很好,又凭着算命看相的钱盖了瓦房,肯定是遭人嫉妒,才被人这样陷害,想要污蔑他的名声。”
“是啊,肯定是这样,再加上这个女人的有意勾、引,张道长作为一个男人把持不住也很正常。”
就然之间,舆、论就变了,村里人骂起并不存在的算计张道长的人,对陈氏唾沫横飞地指责,羞辱。
刚才那两位姑娘对视一眼,实在看不过去,当先开口的那个姑娘又道,“啧啧啧,男人和别的女人乱来,你们就说是阴谋,是女人勾、引,这样下去哪个女人还敢成亲啊,毕竟成亲了以后,自己的丈夫不检点,却一点事情都没有,还要引来所有人的同情,我看女人啊,不如孤独终老好了。”
“是啊,去佛门当尼姑,都比受这样的气好,张婶儿,你也是女人,怎么能为虎作伥,纵容这种不正的风气呢,一个男人不守男德,你也不嫌脏呀。”
村里人无论男男女、女,都是站在男人这一边的,毕竟这个社会就是重男轻女,就是男尊女卑,就算四十岁的男人蒙骗不满十四岁的女娃上、床,都是女娃子不检点勾、引,而男人则是清纯小白莲,长不大的孩子,从古到今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