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礼且不说,到了贵妃生辰那天,要不要上门去祝寿呢?
旁人去不去?什么时辰去?有没有宴席可以坐……一件事儿引出来后面一串的事儿。
后宫里串门的,打探消息的,悄悄预备礼物的,商量细节详情的……
赵良不用去打听,消息都自动送上门来。好些人跑来和他拉关系,问消息,塞好处,一天下来,赵良脸都笑僵了。
香珠再忙,也主要是忙会宁宫里的一摊事,赵良是太监,外头事儿他觉得可比宫里的事儿更多更繁杂,也更要紧。
请示了贵妃娘娘的意思,赵良对这些人婉转的表示了拒绝,会宁宫既不收礼,也不打算大办生辰宴,但来打探消息的人还是一拨接着一拨。有的人想沾光攀附,有的怕贵妃以后翻脸算账,赵良笑的脸发酸,喉咙说话太多,灌了几壶茶也不顶用,这不忙的时候心慌,忙起来也叫人心累。
随着日子临近,香珠越来越焦虑难安。会宁宫里里外外都焕然一新,披红挂彩,看起来很是气派喜庆。这不单是香珠她们的功劳,赵银保也派人出物又出力的,十分讨好。给顾昕做的衣裳也做好了——前后改了三次,顾昕都觉得没毛病了,但香珠她们还觉得能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