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艰难地咧嘴一笑，哑着嗓音问道：“你是来救我的天使吗？”
视线很模糊，意识也渐渐散去，她看不清他长什么样，只模糊听见他说：“是。”
话音落毕的那一刻，她整个人彻底晕过去了。
冷夜衡在她摔倒在地的前一秒将她抱住，心口泛着密密麻麻的痛感。
眼神犀利仿若带着肃杀之意，扫向刘总，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字眼，“找死？”
刘总双腿发软，舌头跟打结似的，说话断断续续，“冷、冷总，我、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
“我、我要是、知道，一定、一定、一定……”
在冷夜衡越发冷戾的视线压迫下，他心里的恐惧越发放大。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最后，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吓得给他跪下求饶，“冷总，我知道错了，是、是江谦把她送给我的，不是我自己想要的，您要找就去找江谦……”
江谦？
冷夜衡眯了下眼，倒是没想到江谦还是一个卖女求荣的人！
他看了眼小天，低声道：“小天可以自己走吗？”
小天软萌地点了下头，圆嘟嘟的小手揪着冷夜衡的衣角，担忧地看着江舒畅。
“我们现在要送老师去医院。”
冷夜衡跟小天解释了一句，弯腰将江舒畅抱起来。
刘总忧心忡忡地看着他们离开，起身抬手抹了一把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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