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海滨从未想过两个人的亲密接触能有如此大的包裹力,他看着身下的乔麦,悸动且憧憬,知道接下来的举动将把他们俩永远捆绑在一起。
“可以继续吗?”他像是在征求恩准。
乔麦搂住季海滨的脖子:“笨蛋。”
季海滨掌握着微妙的分寸前进,直至完全占有乔麦。
鞋子上的积雪和泥水化开,玄关湿了一片;秒针规律而讨喜的嘀嗒声迎合着喘息与撞击;持续加热的电暖器让季海滨和乔麦可以肆无忌惮地离开地铺和羽绒被,挪到了一张不适合睡觉的沙发上翻云覆雨,仿佛新的白昼不会到来,仿佛这个无人知晓的黑夜能够永存,仿佛这是他们唯一能给对方的。
空姐在开启舱门前提醒过乘客注意北海道的降温,却忘记叮嘱大家戴副墨镜了。加之日本建筑本就素雅,一夜大雪后,苗穗白得一尘不染,让趴在窗边看景的乔麦流了泪,她想如果自己和季海滨的感情也能这般干净多好。
身旁的男人渐渐苏醒,看见乔麦穿着自己宽松的睡衣,冷不丁将头塞进衣服的下沿,顺着乔麦的小腹和胸部,一路钻出领口。
面对女人的躲闪,季海滨像是动了怒,一边揉动乔麦的腿部,一边惩罚式地要她归还身上的T恤。
整整一天他们都在公寓里腻着,期间季海滨去便利店买回了速冻的酱汁肥牛和炸鸡块,以及一小袋米。乔麦煮好米后,做了几枚三角饭团,里面夹着炸鸡块,叫季海滨配着那牛肉吃,只需一口,就让他交口称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