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赌气待在书房?”她又说。
“谁跟你赌气。”陆清衍咬牙,“再过几日,待父亲回来,你我迁居旧宅,分府别住。”
“随便。”
陆清衍面对叶寒霜眼下这毫不在意的语气,莫名有些恼怒,他上前,再次将人扯过来,“未到涠州,尚在驿站落脚时,你说要与我好好过日子,现在这又是做什么?”
“是啊,我说要与你好好过日子,那为何我说想再要个孩子,你这般不情愿?”
何止是不情愿?
就像是谁触动他的逆鳞似的,一言不合就变了脸色。
什么温润如玉,什么儒雅有礼,全都消失不见,唯独剩下那一身阴鸷可怖,在这威胁于她。
“是我变脸色吗?”男人眼眸逼近,四周空气越加阴沉,骇然的气氛,将周围包裹,“分明是你心不诚,假意同我说这些罢了,不就是想玩欲擒故纵?”
叶寒霜被男人逼得步步后退,最后直接被抵在床架上。
她抬眸,只见男人笑里藏刀,可怖至极。
“欲擒故纵,确实很有意思,为夫也很乐意可以陪你玩。”
“但凡事都有底线,假情假意,玩弄心态,一切都可以,没有任何问题,但若你非要搞什么夫妻真情,子嗣后代,实在让人没胃口!”
男人阴鸷的声音缓缓道来,话音刚落,他松开手腕,猛地钳住叶寒霜脖子:“不是吗?”
他可以玩这些。
也乐意玩这些。
但有些东西,就是不能提,一提就让人不舒服,尤其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