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手掌心险些就被咬碎,此刻疼痛不已,银子咣当一声落往地面,败家儿子张高远迅速捡上银子,揣在自个儿腰包里,转身离去。
显然又要去开赌了。
老伯张正平此刻无声躺在地面,撕心裂肺,鲜血早已浸染土石地面。
老伯没有流泪,只是征征望着天空,好像这座大山已将老伯的腰脊折断。
“这是遭了哪门子的罪啊!”老妇怔怔望着儿子张高远离去的方向,眼泪湿润了布满皱纹的面庞。
旁边的年轻人阳生子向英子眼神示意了一下,少女英子便掏出自己兜里的一些山楂草药,往老伯张志平流血的地方敷去。
败家儿子张高远一日未归。
夜晚的星星在天空若隐若现,天黑了。
年轻人阳生子靠着房前门檐,望着天空上的星星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许久收回视线,随即望向少女英子,轻轻一笑。
少女英子掏出自己的狗棒,横放在自己的腿上,寻了一块抹布轻轻擦拭,狗棒依然锈迹斑斑,棒痕无数,怔怔看着狗棒,偶尔冁然一笑。
张老伯静静坐在房门前,心绞阵阵悸痛,双眼怔怔望着天空,一动不动,天已黑了,老伯想死了。
老妇蜷缩在床上,蒙着被子失声痛哭,上辈子兴许是自己造孽太深,如今这一世该轮到她遭报应了,她想往生,不知道世上是否真的有轮回?
但愿下辈子不再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