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个回房间,一个去书房,虽然彼此都离开了视线范围,但都在家里在同一屋檐下。
奇怪的是,这种感觉比任何时候都强烈地提醒着白纪川,而他从昨天开始,心里也有了变化,看见身披婚纱的薛清歌,看见一然的眼泪,他的心里,生出了让他困惑的念头。
白纪川缓缓呼吸,打开电脑,专心工作。
浴室里,一然把自己沉浸在丰厚的泡沫里,四肢百骸被热水治愈着,她重新打量这间浴室,浴室足足比从前和蒋诚的家大两倍,这个家哪里都大,大到找白纪川,用喊的太吃力,总要亲自去转一圈。
手在热水里触摸到自己,才欢爱过一场的身体,有些疲倦酸楚。
一然闭上眼睛,不知是不是一整天的阴雨,让心情变得压抑,又或许是昨晚哭得太厉害,掏空了身体的感情。
再或者,她和白纪川已经过了热恋期,但彼此都想把热恋继续维持下去。
曾经和蒋诚,就不会有这种感觉,因为过了热恋期,他们就该考虑结婚了。但是现在,她刚才口口声声对白纪川说,不是谈恋爱,是同-居,是直接进入婚姻生活,可明明,他们会一直徘徊在爱恋与婚姻之间,找不到踏实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