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很诡异了。
我当时就觉得哪里不对劲,但莫卫林只沉默地走在我前面,一言不发,我也不敢问。
我跟在他身后走了很久很久,转了九曲十八弯,转到我都快头晕目眩,哪怕地面上铺着厚厚的水貂毛绒垫,我也还是走得双脚疲软。
直到,他把我带到这扇大门前,打开了半边门,并用手顶着门,让我进去,什么解释都没有。
当时里面是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
我有点犯怵,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只敢问他,不能打开房间里的大灯么
他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我,目光意味深长,不知是恼怒、还是无奈,还是感到怅然若失。
我不知道他这眼神什么意思,但我从小到大被他吓习惯了,也不敢违抗,只能挤着这半敞开的门往里走。
我刚走进去一步,就回头去看莫卫林。
他的脸色变得发青,甚至开始变得惨白,让我心里一直积存的不安更放大了好几倍。
这房间太安静了。
不,是寂静。
一点声音都没有。
就连我心脏跳动的声音,血管里血液流动的声音,我全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我试图一跺脚,去把房间内的感应灯打开,但是我一脚跺下去,却踩在软绵绵的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