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暗中跟着世子出府,一路追去,却在途中跟丢了,不知道是不是世子发现了属下在跟着他,加之对京城不熟悉,属下只能作罢,回来禀报。”
听了暗卫的回禀,一家三口面面相觑。
淮南王握拳捶桌,很是不甘心:“这孽障大半夜不好好待在府里,反而这般偷偷摸摸的出府,必定是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去了,说不定是暗中做什么阳奉阴违的勾当,可惜跟丢了,不然要是能抓个现行,就能把他拉下世子位了,说不定,还能让皇帝杀了他。”
小荣氏想的就比较细腻了,道:“夫君且不急,依我看,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因为被定为临安公主的驸马,身边一直没个女人,只怕暗中在外面养着呢,这半夜出去,必定是去见女人去了,来日方长,只要我们盯得紧,必定能查出来。”
淮南王颔首道:“王妃说的是,听说大徵的驸马,是不能对公主有二心的,否则形同背叛公主欺辱皇室,那是大罪,虽说还没成婚,可定亲了也算公主的附属,先前不就说,那元华公主的驸马郑家大公子正是婚前养外室被曝出,闹得不小?有了这个前车之鉴,若有人再明知故犯,必定是罪行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