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子。”
顾笙小心的把纸头收好,那些静心准备的人手,恐怕又要重新做一次考核了。
……
“我真的有点不好意思了,一而再的食言。”瑾俞出了茶楼一段距离后,才对身边一阵沉默的木子道。
“没事,他当初要不是你拦住,现在已经回京都了。
还要一线希望走向成功,只是多花几天等待,这不是坏事。”
木子倒是希望一直这样拖下去,直到凌子言不耐烦了自动放弃,尽管答应了瑾俞可以帮凌子言,但木子他还是不想让瑾俞和凌子言多接触。
那个儒雅孤高的男人,看似目下无尘,清尘脱俗的模样,可木子总是能在凌子言身上感受到一股阴鸷的气息,也许他掩藏的很好,展现给外人的都是美好一面。
无从查证的事情,木子不会直言去说,但瑾俞是他纳进羽翼要保护的人,他不许有人目的不纯接近瑾俞。
“你也说当初是我自作主张把人留下来的,现在还是那么扔在一旁,有点不厚道。”
“别想太多,等这边事情忙完再去帮忙便是。”
“也只能这样了。”
瑾俞呼了一口气,扭头看那个不远处的茶楼,老旧的茶幡被风吹的上下飞舞,隐约还有卖唱的小娘子黄莺一般的歌声传来。
这欠人情的事,可真不好还。
特意去了一趟西区卖称的地方,那是一家张的老字号,据说祖上几辈都是做称的,他们家的称也最准,兴旺的时候他们家的称卖都各府各省去,期间不知道多少商家都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