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此优势之下,理应选择息事宁人。
“虽然你刚刚说自己之前之言是口误,但是本官倒是想起来一档子前事……”
不过秦川向来不是一个按照常理出牌之人,没来由的一丝微笑,却是让那刘平近侍猛然浑身一颤。
虽然他坚信这秦川此刻即便执掌着整个校士府,但自己身为盈亲王身旁的奴才,也断然不是可以随便杀的。
而能让此人浑身上下一阵颤抖的主要原因是,自己面前的这位年轻人,为何如今的一言一行,与自家王爷怎能如此相像?
“大人所说的,乃是何事啊?”
刘平近侍心中着实是有些不安,但仍是强撑着开口问道。
秦川双目冰寒,冷冷的注视着他开口道:“本官返回许都之后,曾在丞相府之中与你这奴才有过一面之缘,当日你家主子自爆身份,说自己乃是在许都路上设伏杀我的元凶……”
那宦官此刻额头之上冷汗直冒,舌根更是苦涩万分,如同灌了铅一般的说不出丝毫话语。
“而那日我本想与你家主子动手,你就在一边默默地看着本官,是不是想着只要本官一旦有所举动,便想着将我格杀当场?”
在秦川那如同实质一般的压力之下,这刘平身旁的近侍再也承受不住如此的心理压力,能将自己生死张口说出之人,他此生可谓是从未见过,现如今又被秦川这么一逼,心头自是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