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这样,挨我琵琶的伙计也躺倒了不少。
监号里正在玩得不可开交,刘所打开了小窗:“嗨!不是说不让画那玩意儿了吗,怎么还画?”
几个脸上顶着不雅之物的家伙,嘿嘿笑着找脸盆洗脸去了。
大门一开,宫小雷抱着铺盖站在了门口:“兄弟们好啊!”
看着他,我简直有点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站在我面前的这个家伙虚肿得像个泡坏了的阳具,巨大的龟头惨白惨白地歪在臃肿的冠状沟上,稀稀拉拉的胡须耷拉在下巴上,颇似阴毛长错了地方,搞得冠状沟那块儿脏呼啦的,令人十分不爽。
看我瞪着他木呆呆的样子,宫小雷咧开嘴笑了:“别看了四哥,你也不俊,也是个公鸡精。”
我回过神来,上前接过他的铺盖,讪笑道:“小雷,真没想到你胖成了这个样子。”
宫小雷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这叫肿,在这里没几个养胖了的。”
老傻过来捅了宫小雷的肚子一拳:“公鸡,判了几年?”
宫小雷转头一看,“啪”地扇了老傻的胳膊一掌:“六年!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