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阿初表示真挚的谢意。“再次感谢。”
“太冒险了。你知道吗?我一直在出汗。那女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嗜血的魔鬼。如果,今天她拿枪指着我的头,我不能保证我不会出卖你们。”
“你做得很好,很勇敢,也很聪明。”阿初说。“你前天能够说服他们的军医官,为阿次赢得了一线生机,证明你口才很棒。”
“见鬼。你知道吗?我用了多少,我自己都还弄不懂的医学术语来糊弄他。感谢上帝,那位军医并不具备这方面的技术才华。”
“是啊,我也领教了你优秀的医学才华。你原来还选修了心理学课程。喜欢SigmundFreud还是WilliamJames?”
“弗洛伊德。”夏跃春低头整理医学器械。“那女人?”
“谁?”
“你带来得女人?是舞女?”
“不,是情人。”
夏跃春的手停止了动作。“情人?两天之内确定的情人?”
“是。”
“你不觉得草率?”
“我很实际。”
“丛惠呢?她怎么办?”
“怎么,你认为,现在的我,一个手上沾了血,心灵蒙受污垢的人,还配拥有纯真无瑕的爱情吗?”
“我为你感到难过。阿初。”
“护士们怎么安排的?”阿初显然不愿意继续前面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