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元说,他们从小就认识,长大后自然而然的恋爱结婚,后来他赚了些钱,见她怀孕辛苦,就带她到国外分娩,哪里能想到会出事。
几个月前,她实在不喜欢俄罗斯的冰天雪地,所以从冰天雪地来到了这里。
对于纪元。
夏深承认,他是个十分周到的男人,这一年来,她出门甚至都不用她自己穿鞋子。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男人,每每和他亲近一些,她的心里就会格外不适。
现在,竟然还出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说法,到底谁说的才是真的?
冷不丁她又想起那少年离开前说不要让纪元知道,夏深觉得有点奇怪,但还是将手机妥善收了起来。
这东西她没有,只见到纪元有一支,他经常拿来打电话。
做好这件事,夏深拿起儿子喝奶的奶瓶准备出去洗一洗,谁知那手机竟然又响了起来。
夏深皱了皱眉,樊朔的脸出现在屏幕上,夏深一惊,“是你?”
“是我。”樊朔笑了笑,“我给你发了一封邮件,你看到了吗?”
“邮件?”夏深摇摇头,“从哪里看?”
樊朔将愣了愣,惊讶于夏深连这个都不知道,但知道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夏深现在和纪元在一起,说不定什么时候纪元就会进来。